专制主义统治下的臣民心理 谢天佑 著 历史 中信书店 PDF下载 公众号 其他格式

专制主义统治下的臣民心理 谢天佑 著 历史 中信书店

历史 史学理论

  • ISBN:9787559836793
  • 开本:32开
  • 版次:1
  •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1-05-01
  •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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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专制主义统治下的臣民心理

定价: 68

作者: 谢天佑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集团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2021-05

用纸: 胶版纸

装帧: 精装

开本: 32

ISBN: 9787559836793

专制主义统治下为何盛行讲假话、做违心事?臣民如何通过讲假话、做违心事来面对喜怒无常的?为什么说讲假话、做违心事的这种性格、语言、心理和行为都是专制主义的产物?古代历史从来不只有文人生活风雅、美好的一面,朝堂之上的残酷超乎你的想象。

想要在集权统治下明哲保身,为何要学会“拍马屁”才行?在这本《专制主义统治下的臣民心理》中,你或许可以一窥一二。

本书的部分内容曾纳入吉林文史出版社和香港中华书局89年推出的历史反思丛书系列,30年过去了,我们依然可以感受这本书的魅力,作为一部未定稿的遗著,作者的学术关怀透过文字表露无遗。我们在原书的基础上,增补了作者后人及学生提供的诸多材料,更为全面展现作者的学术风貌,总的来说,这是一部很有意义的历史研究、文化研究、社会心理研究。

该书创作于特殊的时期,历史反思的风潮赋予这本书一种难能可贵的基调——历史与现实的强烈碰撞。作者有极强的时代感,以及不可的忧患意识。他认为,君主是法,君主高于法,是中国传统政治制度的一个根本缺陷,也是君主专制主义的一个致命病根。作者对中国传统社会专制主义的研究,揭示了它对当时政治文化、臣民心理和人性的摧残。这个制度本身无法自救。事实上,任何一个社会,无论其名号,如果统治者高于法律,不受法律监督,那么,专制主义的那个致命病根就依然存在。可以说,这本书触摸了千百年的历史神经。

且作者行文流畅,轻快好读,给予读者ji佳的阅读体验,适合大众阅读。

本书是一部古代专制主义统治下的臣民心态史,堪称古代官场现形记;也是一本史实和评论俱佳的历史小品。书中以中国古代君臣关系、臣民心理为切口,剖析专制主义的内涵,以批评的笔触,呈现出专制主义的产生过程、权力结构的确定,以及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臣民心态的种种表现。

作者着眼对历史人物和历史活动的心理刻画,以读史札记的形式,分析从先秦至清代君臣间的心机和智术,以及忠臣义土的应对苦心,别善恶,寓褒贬,辛辣精准地揭示了制度之弊如何激发人性之恶。史论结合,展示了古代朝堂上的生存法则,以及集权政治下的君臣博弈。

“史笔千斤重”:谢天佑先生著作集总序 序言

一 无秩序中的秩序 二 主宰 三 喜怒无常 四 攀龙附凤 五 明争暗算 六 急流勇退,明哲保身 七 时时小心,处处提防 八 做“良臣”,不做“忠臣” 九 苦心支撑,力避嫌猜 十 失掉后台的改革者

附录 一 “君主制”与“君主专制”——答洪家义同志 二 封建政治制度的一个根本缺陷——读《说苑·君道》 三 专制主义统治与臣民的心理状态 四 陶渊明“猛志”的继承与变异 五 郑板桥的怪

后记 谢天佑先生著作集编纂后记

谢天佑(1932—1988),曾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教授、中国古代史教研室主任、江南地区史研究室主任、校学术委员会委员,曾兼任中国农民战争史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上海市历史学会常务理事。著有《秦汉经济政策与经济思想史稿》《专制主义统治下的臣民心理》《中国农民战争简史》等。

喜怒无常:古代朝堂的君臣相处之道

韩非子通过透析古代君王的心理,列出13条说君王之术,从而揭示古代朝堂的郡城相处之道。——编者按

握有主宰权力的君王,自然是恣意肆欲喜怒无常的。韩非深知此,他说,龙也是一种虫,可以驯而骑之,“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倘若有人触到它的逆鳞必定要被咬死。他还提醒人们说:“人主亦有逆鳞。” 为了说明君王所特有的龙的性格,韩非还讲了一个很生动的故事:卫国的法规定,凡私自驾君车者要处以刖刑,而卫君宠臣弥子瑕,因母病“矫驾君车以出”。卫君知道后称赞说,“孝哉”,为了母生病的缘故,擅自驾我的车,顾不得犯刖罪。后来,弥子瑕与卫君游果园,弥子瑕自己贪吃蜜桃,将剩下的一半给卫君吃,卫君高兴地说,“爱我哉”,这么甜的桃子,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吃。日长月久,卫君对弥子瑕的情感淡薄了,加上弥子瑕又犯了一些过失,卫君重新回忆过去两件事说,弥子瑕曾经擅自驾我的车,又曾经将他吃剩下的桃子给我吃。弥子瑕所做的那两件事,还不是那两件事,变不了,而卫君先是称赞弥子瑕,后是要惩处他,这是什么原因呢?是“爱憎之变也”。君王有爱于臣下,臣下即使有所不当也是好的;君王有恶于臣下,臣下即使没有过失也要获罪。有时,甚至还“有功见疑”“有罪益信”。对此韩非曾举两例加以说明,一是魏将乐羊攻中山,其子在中山被中山君烹,并送一杯羹给乐羊,他坐幕下,一饮而尽。文侯对堵师赞说:“乐羊因为我的缘故而吃儿子的肉。”堵师赞回答说:“连儿子的肉都能吃。还有什么他不吃?”文侯因“赏其功而疑其心”。 另外一例是,鲁孟孙猎而获麂,派秦西巴“持之归”,麂母跟着后面啼叫,秦西巴“弗忍”,还小麂于母麂。孟孙归,求麂,秦西巴回答说:“我不忍心而放还给母麂。”孟孙大怒,将秦西巴“逐之”,过了3个月,又召回并以秦西巴为他儿子的傅。有人问他说,你过去责罚他,今又召回来做子傅,这是什么原因?孟孙说,他不忍麂,又能对我儿子有歹心吗?这是秦西巴“以有罪益信”。 爱憎的变化,也即是心理的变化,这是难掌握的。所以在《说难》篇开头写道,在这里说的难,不是我们一般所说的难,是说被说者之难,不是说者说不清、被说者听不清的难,也不是说者不放胆讲以至问题没有被阐述清楚的难,而难就难在不容易知被说者的“心”。做臣子,要想辅佐君王建树卓越又能避免杀身之祸,就要善于揣摩君王的心理。 君王的心理与普通人不同的地方有两多:多疑和多变。 君王多疑不是天生的性格,而是由他所处的环境决定的,君王周围危机四伏,不可信的人固然危险,可信的人更危险,这就叫作“人主之患在于信人”。 臣子之所以要奴颜婢膝取得君王的信任,是因为屈服君王的权势,实际上,他无时无刻不在“窥觇其君心”,以求私利得逞。一旦“人主怠傲处其上”,他就要“劫君弑主”。或者讨好“人主而大信其子”,乘人主之子“以成其私”;或者讨好“人主而大信其妻”,乘人主之妻“以成其私”。请看,妻子如此近,儿子如此亲,“犹不可信”,此外还有什么人能相信呢? 君臣关系和一般的人与人关系一样都是利害关系。当君王活着对群臣、妻儿有利,他们希望君王长寿;当君王活着对群臣、妻儿不利,他们希望君王早死,如同制车子的希望人们升官发财,做棺材的希望人们夭亡一样,儿子因为母亲失宠而丧失了继位权,则“冀其君之死者也”,以“衰美之妇人事好色”的君王,“则身死见疏贱,而子不疑不为后”,则“冀其君之死者也”。历史记载,君王正常死亡居半,另一半都是被奸臣利用继承权之争而杀害的。 韩非认为“人臣有五奸”:一是滥用“财货”收买人心以取得声誉;二是广为“赏赐”将君王身边的人拉拢过来;三是潜心结党以扩大势力;四是任意赦免罪犯表示有生杀予夺之威;五是身穿华艳的服装,口发狂言怪论,受人财货评论是非,以“眩民耳目”。这五奸,为“明君”所疑,为“圣主”所禁。但是,由于人臣玩弄了权术,而使“主不知”。这才是危险可怕之处。 所以,君王要小心提防并以君王的权术对人臣的权术。如《韩非子·内储说上》载:周主丢失“玉簪”,命令“吏”寻找,过了三天还未找到下落,而周主自己另派人在“家人之屋间”找到。因此周主训斥吏说,你们找了三日“不得”,我令人找,“不移日而得之”,我知道你们不忠于职守,“于是吏皆耸惧,以为君神明也”。这个故事不一定真实(在历史上类似这样的事未尝没有),但说明了君王猜疑、提防臣子到了疑神疑鬼的地步。 韩非列举君王对臣下的猜疑种种:与君王议论大臣,有离间的嫌疑;与君王谈论左右侍从,有炫耀自己权势的嫌疑;夸耀君王之所爱者,有找靠山的嫌疑;谈论君王之所恶者,有试探的嫌疑;说得直截了,有笨拙的嫌疑;说得细致周详了,有琐碎的嫌疑;陈述简略,有胆怯的嫌疑;畅所欲言,有傲慢不恭的嫌疑。嫌疑引起杀身的危险,杀身往往因嫌疑所致。所以,韩非又将这种嫌疑称之为“身危”。“身危”又有种种:无意中点破了君王内心的机密者,“身危”;察知君王借一种公开的行动以掩饰内心的另图者,“身危”;猜测到君王内心谋划,事泄遭疑者,“身危”;与君王情感不深而进言奏效或不奏效者,“身危”;借宣扬“礼义”,以抖出君王的毛病者,“身危”;谋略得当君王独占其功而知其谋者,“身危”;要君王做他不愿做的事,要君王停止他所示愿的事,“身危”。 时时处处,一言一行都会引起嫌疑,每一嫌疑都会引起君王心理的变化,众多的嫌疑就决定了君王的心理复杂多变。一时晴一时雨,诡谲莫测,将你视为功臣,明日将你以仇人而处之;将你视为君子,明日将你以小人而弃之;将你视为正直可信者,明日将你视为虚伪奸诈者;对你以师事之而言听计从,明日对你恨之如仇下狱处死;爱之不愿你稍离左右,明日恶之,驱你于千里之外;信之,愿将江山托付于你,明日失宠,千里河山无你立足之地。与这样的君王难对话,难相处,动辄得咎,言辄得咎,时时处处使人有恐畏感,有危险感。故人云:“伴君如伴虎。” 君王既要利用臣子又不信任臣子,臣子既要依靠君王又畏恐君王,这种微妙的关系,就决定了君臣之间要玩弄权术了。法、势、术的术,主要是一种权术《韩非子·奸劫弑臣》载:“循名实而定是非,因参验而审言辞。”这说明术不完全是权术。这种权术,有的用在内政上,有的用在外交上,更多的是用在君臣之间。君对臣用权术,臣对君也用权术。 臣子用术来对付君王喜怒无常复杂多变的心理。臣下向君王进言,如何既能自由驰骋自己的意思避免杀身之祸,又能进一步取得信任重用呢?韩非曾为此列了13条说君王之术。,进言者应夸赞君王自己认为得意的事情,掩盖他认为羞耻的事情; 第二,君王急谋私利,进言者应将私利说成合乎公义,并纵容他大胆去干; 第三,君王有卑下的念头,想干而又有所顾忌,进言者就要故作姿态,抱怨他为什么不去干; 第四,君王想做实际做不到的事,进言者不要硬顶,而是揭示这件事的缺陷,称赞他不去做的明智; 第五,君王想要夸耀自己的才智,进言者就应为他自逞才智提供依据,而又要假装不知道; 第六,进言者要为人说情,既必须用好的名义加以阐明,又要暗示此事合君王私利; 第七,进言者要劝阻君王做危害社会的事,不仅要说明做此事定遭议论,而且还要暗示此事有害于君王本身; 第八,假如君王不喜欢露骨的赞誉,进言者就赞誉与君王思想行为相同的另一个人,借以达到间接赞誉的目的; 第九,假如有人跟君王有同样卑污的行为,进言者必须毫不含糊地加以掩饰,说他没有什么过失,借以达到间接为君王饰非的目的; 第十,假如有人跟君王一起遭受失败,进言者必须否认有什么失败,借以间接挽回君王的面子; 第十一,君王在夸耀自己的能力时,进言者不应劝他做办不到的事,以免让他露马脚; 第十二,君王自以为勇于决断,进言者就不要揭他在这方面的短处; 第十三,君王自以为谋略高明,进言者就不要扬出他在谋略方面的失措而使他困窘。 韩非这十三条说君之术,都是教人学会讲假话讲违心的话。除个别条是婉言规劝君王不要干不利于社会的事外,其他或者是为君者讳,或者纵容君王谋私。不敢揭露君王的丑恶思想和行为,尽是迎合和助长君王的虚荣、骄横、独尊、自私的意识。当时,韩非为法术之士献这些说君之术是为了实现“振世”的宏图,即使如此,这些手段也是卑劣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时是崇高的目的、卑劣的手段;而更多的是卑劣的目的、卑劣的手段。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在专制主义制度下的君臣关系。连韩非都说,这是要求人臣以役仆的身份讲“宰虏”之语言,甚“污”,甚“耻”,只是不自以为“耻”而已。《韩非子·说难》载:“此非能仕之所耻也。”韩非倡导这种臣下对君王或君王对臣下的术,可以说完全是法家学说的糟粕,是专制主义制度派生出的污垢。一边是操有生死予夺之权的君王,一边是无生命财产保障的臣下;一边是至高神圣不可侵犯,一边是在苟且偷生下求贵求富。这些君臣之间的极不平等的关系,迫使臣下向君王阿谀奉承、讨好,讲假话、讲违心的话,即使是真实的思想,也要通过假话、违心的话表现出来,因为臣下随时随地一言一行都怕触犯了喜怒无常的君王。 喜怒无常是专制主义君王的特有的性格;假话、违心的话是专制主义臣民的特有的语言;这种性格、语言都是特有的心理反应。总之,这种性格、语言、心理都是专制主义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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