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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多仙山唐中宗神龙元年(705年),5岁的李白跟随父亲李客风餐露宿,涉流沙,渡黄河,翻秦岭,攀栈道,万里辗转,最终抵达剑南道绵州昌隆县的青廉乡定居。唐玄宗先天元年(712年)八月,28岁的李隆基正式即位。为避新皇名讳,昌隆县改名为昌明县,治所就在今江油市彰明镇一带。李白居家的青廉乡在彰明西南方向,距今天的江油市区15公里,为涪江及其支流盘江所怀抱。青廉乡后来改名为青莲乡、青莲镇,乃因李白自号“青莲居士”的缘故。李白不仅崇道,骨子里亦深受传统儒家文化的熏陶,且与佛教、纵横家关系极深。他的自号,似应受到佛教的影响。清人王琦《李太白年谱》释青莲道:“青莲花出西竺,梵语谓之优钵罗花,清净香洁,不染纤尘,太白自号疑取此义。”李白在蜀地生活近20年之久,直至开元十三年(725年)25岁时才经三峡出蜀。因此李白一直视自己为蜀人,并为此而自豪。
他在《上安州裴长史书》里说:“见乡人相如大夸云梦之事,云有七泽,遂来观焉。”这是很自然地将汉代的蜀郡成都人、大辞赋家司马相如当做同乡。
《上安州裴长史书》是李白于唐玄宗开元十八年(730年)写就的,其中讲自己“少长江汉,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轩辕以来,颇得闻矣”。这里的江汉,指长江、汉水(嘉陵江),指代当时的巴蜀地区,“少长江汉”就是“少长巴蜀”。此段最重要的一句是“五岁诵六甲”。六甲本指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又谓道教方术之书,《道藏》中有《上清琼宫灵飞六甲左右上符》神符之书。至于轩辕,也是道家所托,即所谓黄老。李白在《赠张相镐二首》其一里,还说自己“十五观奇书”。奇书,也应该是道书之类吧?正经的儒家典籍不能视为奇书。由此看来,李白自他踏上巴蜀大地起,就已开始学习道书,涉足道教了。他后来的许多诗文,都以老庄之理作申言,信手拈来,相当熟稔。如他于开元十五年(727年)在安陆(在今湖北)所作《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便数举《老子》《庄子》名言而化为己说,毫无砺滞,运用自如。
巴蜀是一块充满神秘吊诡的土地,最初的道教——五斗米道(或称鬼道、米巫)就在这块土地上酝酿、生成。这里自上古以来就弥漫着巫鬼之风,为东汉道教的萌芽埋下了种子,也为唐人李白的求道寻仙聚结了千年的仙气。李白的家乡绵州处于蜀地北部,靠近岷山一岷江河谷。这里是古蜀先民的圣地,也可以说是古蜀文明的一个发祥地。难怪位于成都平原的三星堆遗址的蜀人墓葬一律朝西北30°~40°方向成坑,这应当是古羌蜀人灵魂不死而溯迁徙路线返归故里观念的表现。东晋常璩写的《华阳国志》卷三《蜀志》说在“两山对如阙”叫做天彭阙的地方恍惚看见有许多鬼魂精灵络绎不绝地从成都平原方向经过这里,去到岷山深处。据说是西汉成都人扬雄写的《蜀王本纪》也提到过天彭阙鬼魂过往的情况。这说明,在古羌一蜀人的认识里,湔氐县天彭阙(又称天彭门)是他们从人间返归天国的通口,是“送魂”的关口。
向达先生说,天师道(即五斗米道)的祖师张道陵学道于西蜀鹤鸣山,这里属岷江流域,是氐、羌族常年必经与活动之处。所以他“疑心张道陵在鹤鸣山学道,所学的道即是氐、羌族的宗教信仰”;“天师道的思想原出于氐、羌族”①。而500年后李白在岷山之阳从逸人东岩子隐居数年,“养高忘机”,就有可能是在学道——这种原本属于氐、羌信仰的具有浓郁羌一蜀巫鬼气息的道教。
李白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说:又昔与选人东岩子隐于岷山之阳。白巢居数年,不迹城市,养奇禽千计,呼皆就掌取食,了无惊猜。广汉太守闻而异之,诣庐亲睹,因举二人以有道,并不起。此则白养高忘机不屈之迹也。
……
第一章 一生好入名山游
一 从西域一路走来
二 蜀国多仙山
三 与神仙打交道
四 学道飞丹砂
五 一辈子的背包客

第二章 十步杀人拂衣去
一 神秘的李客
二 从赵蕤学纵横术
三 以侠自任
四 男儿重意气
五 终生未了的侠客情结

第三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
一 但愿一识韩荆州
二 在北漂长安的日子里
三 和平主义者的战斗情怀
四 误入李璘幕
五 至死不渝的爱国者

第四章 欲上青天览明月
一 思君若汶水
二 难以释怀的月亮情结
三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四 大鹏之歌中的自由心声
五 终生“在路上”的追梦者
附录一:李白大事年表
附录二:本书参考文献
李白,他名播四海,但生命中却从未得有真正深度介入现实政治的机会,终究以一介平民身份弃世。可他心头总是装着许许多多的梦想,如求道寻仙之梦,任侠仗义之梦,出将入相之梦,拥抱自由之梦……而实际上,李白的这些梦想,并未圆满筑构成,也断难筑圆。
不过,他仍然不断地为践行理想奔走,努力探寻他那个世界,给盛唐天空镶嵌上熠熠闪光的星星。就像古代神话中的夸父逐日——夸父尽管“道渴而死”,未能达到目的,但他所留下的手杖,业已化作绚烂如火般热情的桃花林:这便是永远青春盛开的李白,真乃太白金星之精魄也!屈小强所著的《文化中国永恒的话题(第四辑)·李白:梦里游客竟未归》采取清畅流丽而富于文采意趣的散文体笔调解读这些古代伟大作家的人与事。
乔力丁少伦如果仅只一般意义上的泛泛之言,那么,文化,特别是较偏注于精神层面的历史一文化类,便容易生出些与现实中社会经济发展进程相疏离的印象,以致它们那份作为生命价值衡定和终极追求的根基,或者伴随原生点所特具的恒久坚持品格,就往往被世俗间浮躁浅陋的表层感觉相遮蔽误读。其实,庄子早就在尊崇着“无用之大用”的绝佳境界,而海德格尔(Heidegger)从另外的角度着眼,也曾经说过“语言是存在的家园”的话头;如此看来,这种类型的人文一文化,很有可能会筑构起人类世界的精神家园,是极力追逐着速效与实用的现代人那匆促焦灼的人生之旅中的一片绿荫,是抚慰芸芸众生的缕缕清凉气息……也许,简单推引东西方先贤高哲的理论来作譬喻依归,或许强赋它们以过度严肃严重的功能,将使之疲于担当;而新文学家朱自清《经典常谈》里的观点则是颇有意思的参照:“在中等以上的教育里,经典训练应该是一个必要的项目。经典训练的价值不在实用,而在文化。有一位外国教授说过,阅读经典的用处,就在教人见识经典一番。这是很明达的议论。”此言诚不虚也!佐之以别样异类的眼光,则使我们更多元、更宽阔地领略体会到这“一番”:那种智慧的激荡、视野的开张,所带给人心灵的愉悦舒畅。
所以,长时间以来,读书界似乎总在期望着能够以广阔的大文化视野去引领统摄,凭借知识门类的交叉综融而打通人为壁垒的割裂,借助畅达明朗消解枯涩僻奥,既有机随缘地化合学术于趣味之中,又仍然坚守高品味格调的那一种境界——也正是基于上述考量,从我们擘画构想大型丛书系列《文化中国》初始,便明晰了相关选题取向定位和通体思路走向,即“兼纳文史,综融古今”的开放性观照角度与充溢着现代发现目光的“话题”式结构形态;而二端皆出之以寓深以浅、将熟作新的“文化解读型”的活泼清新的叙述风格,是谓异质同构。若申言之,则兼纳综融者成就其框架,设定了特具的内容实体,解读者则属它那有机的贯通连接的具象方式、形态。故此,于遵循一般性历史史实文献叙述规则的同时,还须得特别注重大众可读性,凸显文字的充分文学性趋势。
顺便说明的是,总体上应该变换已经凝滞固型的惯常思维模式,而移果就因、将反换正,另由逆向方面重新审查中国社会历史中既然的现象、人物、事件,有可能寻找、开启别一扇不被熟知的门扉。那里面或许藏蕴了无限风光不尽胜境,等待被发现、辨识尚未进发出的生命热情与现代活力,给予现在意义上的形态描述和价值评断。新月派诗人闻一多说:“一般人爱说唐诗,我却要说‘诗唐’——懂得诗的唐朝,才能欣赏唐朝的诗。”借鉴这种自我作古的论辩意味,我们引中出关于“文化”的终极关怀,充分确认了自己的独立研究发端和把握范畴,明晓这并非单纯的中国文学史、哲学史、政治史,或者相关历史、宗教、审美、教化等等所拼接装合的读本。
至于《文化中国》丛书之第一系列《永恒的话题》,我们则不曾有过任何张皇幽眇、搜剔梳罗早已被岁月尘埃堙没的碎琐资料、荒僻遗存以自诩自足的计划:我们之所多为注目留心者,只是那类于漫长的社会历史一文化演进行程中,曾经产生过推动、催变或滞碍、损毁等诸般巨大作用,拥有广泛、深刻的影响力,又为普世民众感兴趣,每每引作谈资以伴晨夕诵读、茶余饭后的“话题”。无论对其揄扬臧否,这里面都应当含蕴包纳了可供人们纵横反复地探讨评骘、上下考量的丰繁内容,能够重新激荡起心灵波纹的感应——这些即是我们选择的参照系,对于“永恒”的理解和定义。
依前所述,虽然本系列关注的重点在于社会历史运动进程中,那些起到支配主导作用的部分,阐释多种文化现象里的主流内容,力求明晰描绘出那些关键环节与最璀璨绚丽的亮色;但不应忽略的是,造成这些“话题”演变的原因、结果往往是多义性的,其运程经过更可能呈现出多元化的展露、一种异常纷杂繁复的构成形态,而极少见到的是那严格意义上的唯一性。故而,与其强调它们的关系属于决定论,倒不如主张为概率式的,才更切合实际,也更需要一种远距离、长时间的“大历史”理念和宽视界、全方位的“大文化”框架去作重新检讨。两者其实是互补而相辅相成的。如果将这个方法提升成范式,则很可能显示出同以往传统惯常的观点、结论并不总是趋同的独到之处。这也是我们所希望得到的东西。
以上已明了《文化中国:永恒的话题》丛书系列的缘起和总体立意命思,随后就它们的具体撰写旨趣与大致结构特点略予说明。
首先是关于丛书的。本系列要求必以全面、凿实的史料文献作为立言根基,却主张采取清畅流丽而富于文采意趣的散文体笔调去表述,以实现对诸“话题”的多元考量与文化透视。
也就是说,意味着从文化的特定视角来重新解读,并非简单、直接地面对某些重大社会历史文化的主题;而给出的现代反思和阐释,也折射、反映着一定的时代文化精神。从这里出发,我们尽管极力求取更多的知识信息含量,但却不是一般化的知识读物;虽然以深厚谨严的学术品格做前提,但非同那种纯粹的学院派学术论著。我们力推有趣味的可读性,却绝对排斥、摒弃那种纯为娱乐而违背史实随意杜撰编排的“戏说”故事;强调现代发现和个人创见,又拒绝只求新异别调的无根游言及华而不实的浮夸笔墨。总归一句话,丛书所要的只是浓郁的文化观照、历史反思和新见卓识,即新的观点、视角和表述方式方法。
后者是关于本系列的。本次的5种为其第4辑。如果依然采用以类相从取所近者而归纳于同一范畴的方式的话,则这5种可是本系列已经出版过的数十种里未曾有过的类型,这反倒与另一个系列《边缘话题》的第3辑相似,皆属于“纯文学性”的题材。只不过那些都是作品,以对中国古典戏曲巅峰制作的5种文本(元人《西厢记》,明人《琵琶记》、《牡丹亭》,清人《长生殿》、《桃花扇》)来展开叙说述评,敷衍成书;而本系列的5种则通为作家了——他们无不是高高矗立在中国文学史极顶上的人物,贯穿着开端到结尾,永远标志了那几千年漫长岁月里所可能臻达的辉煌。
顺便提一下,运作本辑的动念竟有点偶然:因着当代小说家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事,国人生发出浓郁的“诺奖情结”,热议:设若也为中国古代文学家立项的话,那么谁能够得此殊荣?迭经作家学者们讨论、网友几番票选,百余名有幸获提名者中最居前端的便是本辑的5位:真可谓众望昭昭,实至名归。下面就依照其所处时代的顺序先后,列出虚拟颁奖辞,并略缀数语为之说明补充。
《屈原:乡土元音奏典范》:“处身于黑暗无序的政治环境里,他却孤独地坚守光明有序。他将极具个性化的楚风楚调之蛮荒神秘转化成为纯美绚丽的艺术世界,虽与中原先民的群体歌唱情韵殊异,然皆为华夏文学文化的源头和经典。”屈原是战国末期的楚贵族,曾参与过政治最高层,然终遭贬黜斥逐,国家也走向了彻底衰败。作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纯文学作家,他是浪漫的诗人。不过,这种浪漫不重在意志与渴念,也不讲排弃原则的反讽,而是以人为本,张扬人的灵性,将人格与自然的两美蕴含在一起,主客融化,物我成一体,构建起独特的审美形式。
屈原之浪漫,每以飞翔的想象、不竭的动力作为外在表现,而内在则支撑充盈以他那独特的理想人格,才铸就了他的精神境界:卓伟高洁,痛快淋漓。
《李白:梦里游客竟未归》:“一个终生‘在路上’而无所归属的追梦者。由于他气骨高举、豪迈不羁的诗歌所创造出的非凡艺术力量,在不适合幻想的人世里,诠释证明了人格自由和人的价值。”他名播四海,但生命中却从未得有真正深度介入现实政治的机会,终究以一介平民身份弃世。可他心头总是装着许许多多的梦想,如求道寻仙之梦,任侠仗义之梦,出将入相之梦,拥抱自由之梦……而实际上,李白的这些梦想,并未圆满筑构成,也断难筑圆。
不过,他仍然不断地为践行理想奔走,努力探寻他那个世界,给盛唐天空镶嵌上熠熠闪光的星星。就像古代神话中的夸父逐日——夸父尽管“道渴而死”,未能达到目的,但他所留下的手杖,业已化作绚烂如火般热情的桃花林:这便是永远青春盛开的李白,真乃太白金星之精魄也!《杜甫:儒风侠骨铸真情》:“等到身后才被历史发现、认同,尊奉为‘诗圣’,享千秋盛誉。他将家国民生之深思大忧融进诗歌,又将诗歌注入生命深处,变移了古典诗风走向,尝试并构建起人工胜天然的新美学范式,遂挈领后世诗坛潮流。”他总是揣着满满的儒者情怀,忧国忧民,也曾几度任职于朝廷和地方政府,危难时刻仍坚守理想;同时又受到洋溢了青春精神、生命活力的盛唐气象与任侠之风的熏染影响,思想作风时常进射出侠义光芒。而这些,都根基于他的一片真情、“民胞物与”的大爱情怀。故无论“伤时挠弱,情不忘君”,或者对人间亲友、自然万物,“杜甫是当得起“情圣’这一封号的”。所有种种诸般,都活现在他为之付出毕生心血、直相伴到人生途程之最后的诗歌里,乃至成就为历史的永恒:“善陈时事,律切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号‘诗史’。”或许,杜甫是幸运的,生当这个数千年难得一遇的、国家盛衰转捩的关键;他也是无愧的,圆满完成了自己的诗人使命。
《苏轼:率性本真总不移》:“尽管多历跌宕忧患,他仍笑对人生,将儒、释、道综总融作高远旷达。作为不世出的天才全才,他标志着被视为中国历史上最高度发达成熟的那个文化时代的辉煌。”苏轼本着以儒济世报国、以道处世为人、以佛治心养气的理念,综融贯通了儒、释、道三教,进而给自己的人生和事业打下“外儒内释”的深深印痕。他才华横溢,学识渊博,极富创造力而成就卓绝不凡。他虽广泛涉猎于文学艺术乃及文化的诸领域,然多能自成一家,“别开生面,成一代之大观”。这也与那个在开明宽松的国家政策和稳定和平的社会环境下,思想文化呈现出历代罕见的大繁荣,造就了发展鼎盛期的时代背景所应合,遂得成巍巍高峰。
苏轼的文艺创作崇尚自然,主张创新,别立标格,注重自由写“意”与真实情感的抒发。无论在朝为帝王师抑或出任地方牧守,甚至是屡遭斥逐的艰窘岁月,他都每每以率性本真之面目待人处世,不改其超迈清旷、高绝俗浊之气。
《曹雪芹:从忆念到永恒》:“繁华旧梦已化灰,他据之创造出经典的艺术大厦。这是由于他对真理的热情和探索,对思想的贯通能力,对社会的广阔观察,以及他在一部作品中辩解并阐述那种理想主义的人生哲学时,所表现出来的坚执与热忱。”他一生只写了这一部小说,自称是“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之作,藉以表达对宇宙、人生和社会、历史的探讨,散发出悲天悯人的巨大思想精神力量——曹雪芹和《红楼梦》已经紧密地融化为一体。准确说来,《红楼梦》是曹雪芹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见闻为基础,通过典型塑造、虚构提高等诸多艺术加工所成的,带有浓厚自传色彩的稀世杰作。在其间,关于失败贵族青年痛恨前非的忏悔,对忆念想象中曾闻见的优秀女性那瑰丽形象与超群智慧,以及精湛广博的中国文化的表现,都在曹雪芹笔下被赋予了永远的生命活力。
总括言之,《文化中国:永恒的话题》强调“可操作性和持续发展的张力”,即足够的灵活性和巨大的包容性。作为一个长期的品牌选题,视具体情况,分为若干辑陆续推出,以期完成对“文化中国”的重大历史一社会文化主题的另样解读,自然希望能得到更多读者朋友的关注。倘蒙你们慨然指出不足谬误之处,相互切磋商酌,那便是传递出一份浓浓的友情,而我们的欢迎和感念之情,当是不言自明的。
2014年季冬之月于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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