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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1911~2016)我们仨的世间传奇》
1999年,在精神和身体最伤痛的日子,她决意翻译柏拉图的《斐多》,把它作为精神的最后庇护所。这本对话录描绘的是哲人苏格拉底饮鸩而死的当日,和他门徒就正义和不朽的讨论。苏格拉底在对话中谈的是生与死的问题,主要谈灵魂。苏格拉底在饮鸩致死前,对负责处理他丧事的Crito说,你埋藏的是我的遗体,不是埋苏格拉底。
相信这些文字和思想,给了杨绛以“哲学的慰藉”。年近九旬的老人,用一年时间把这本对话录译完了。她自称不识古希腊文,对哲学也一无所知,按照自己翻译的惯例,一句句死盯着原译文而力求通达流畅。“我正试图做一件力不能及的事,投入全部心神而忘掉自己”。
《家庭与学校:江南才女的成长》
杨绛的堂侄女钱静汝,就住在钱锺书故居后面,当年由爷爷钱基厚和叔公钱基博所建的老宅里。谈起杨绛,她语气悲戚,无论在上海孤岛时期,还是她在北京工业学院读书期间,都与这位堂婶联系紧密。她向我谈起钱家的家训:一不与人争名争利,二对人不分上下。这让我想起吴学昭回忆里的文字:“阿季从小就受爸爸影响:做什么也别做官。只做专家不做官,大学里系主任之类也不要做。”钱锺书、杨绛二人一生淡于名利,低调默契,显然传承于他们各自的家风。
走出故居,一场江南淋漓痛快的大雨洗刷着砖地上的青苔。77岁的钱静汝指着二楼的一间房子说,在钱锺书爷爷阴寿100年的时候,两人曾回来在这里小住两天,此后再没回来。1920年,对9岁的杨绛来说,离开无锡,经由上海,她将在几年后来到对她影响深远的苏州,在那里,她读完中学大学,度过一段最为难忘的青春岁月。
《钱锺书生命中的杨绛:牛津往事》
杨绛的各种担心都是非常具体的。牛津的学费比一般学校昂贵,还要另交导师费,房租伙食的费用也较高;假如到别处上学,两人分居,就得两处开销,再加上来往旅费,并不合算。磕掉门牙是意外事,但这类意外,也该放在预算之中。“万一我也有意外之需,我怎么办?爸爸已经得了高血压症,我离开爸爸妈妈,心上已万分抱愧,我怎能忍心再向他们要钱?”在这些忧虑与算计中,她不得已而求其次,只好做一个旁听生。杨绛在东吴大学读本科的时候,学习是非常优异的,也是最高奖学金的获得者。现在,她虽进了清华,但很快就不得不面临身份和角色转换的选择。2004至2005年,在与法国攻读博士学位的学者刘梅竹的通信中,杨绛曾透露,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未能在清华大学本科读外语系,却在东吴大学读政治系”。这其中的心境,在杨绛初到牛津时体现无遗。
《杨绛在“文革”:我的堂吉诃德》
《堂吉诃德》在荒谬年代给了她很多乐趣,以及诙谐的想象,她自己也曾因淘气而引来现实的误会。1967年,造反派的风头一过去,她被“解放下楼”变成了“人身”,却被群众问及“四个大妖精是什么,犯了什么罪”。杨绛百口莫辩,原来是她一年前被抄家时没收的笔记本里,把“四个大跃进”戏写为“四个大妖精”。“堂吉诃德是一位正派的好骑士,尽管做了俘虏,也决不肯损害我。四个大妖精却调皮捣蛋,造成了我的弥天大罪。”她写。
在誊清稿被没收以后,她曾遍寻稿子的下落。即使在年老时所做的忏悔和讨饶,也看似发自真心,但实则是无奈的诙谐,在现实与虚拟的周旋中,撑出自己的小块青天。“我做了牛鬼蛇神,每夜躺着想这想那,却懵懵懂懂,一点没想到有妖精钻入笔记。我把这点疏失归罪于堂吉诃德,我想他老先生也不会嗔怪的。我曾想尽办法,要把堂吉诃德救出来。我向没收‘黑稿子’的‘头头’们要求暂时发还我的‘黑稿子’,让我按着‘黑稿子’,检查自己的‘黑思想’。可是我这位英雄和古代小说里的美人一样,侯门一入深似海……”
三联生活周刊(2016年第23期杨绛)
杨绛先生里去了,经过前几日的病危住院风波,这个消息显得不那么突然,但是这一刻真正到来时,仍止不住难过。对《我们仨》的关注,不是对一个名人家庭的私生活的兴趣,而是读者对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的生活状态、生存空间有深切感念;是这个学者家庭的温暖情感,将读者和书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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